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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六四现场,历历在目, 永远的心痛 作者:林彬 2012年6月4日 星期一

六四现场,历历在目, 永远的心痛   Date: 2016年5月3日   作者:林彬 2012年6月4日 星期一   来源:「争鸣」1999年6月号   【1999年5月24日讯】 「六四」虽然过去十年了,我作为「六四」事件的见证人之一,当时的情景现在想起来仍然是历历在目,惊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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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plies, comments and Discussions:

  • 枫下拾英 / 历史 / 记录三十四年前的所见 +24

    作为当年这大事儿的近距离观察者,咱也趁这日子回忆一下当年的所见。抛个砖,看看能不能引更多的人讲自己的所见所闻。作为当年高考语文不及格的主,只记录叙事。实在是写不出文采。所以,感兴趣的就凑合着看哈。

    说俺自己是当年的近距离观察者的原因是:出国前,俺的工作单位在“东长安街X号”,就在北京南北中轴线以东一点儿。到广场虽不至于是“出门就是,抬腿就到”。但离广场确实很近。那时,俺一直住在北京的西北方向父母的房子里。。所以,开枪前后,一星期六天,每天两次要路过广场上下班。更不用说,那两个月里,经常在上班时间溜达到广场,感受那气氛。

    就因为常去广场,那年的四月,我第一次在广场看见了军人和军车。那时,学生被劝回学校但还没完全离开广场。十辆左右的十轮军用卡车从广场东侧的历史博物馆前向南拐到长安街向西快速行驶。每辆车上面有八名盔明甲亮的士兵,分两排坐在卡车两边。每人上身挺的笔直,双手扶着拄在车厢地板上的枪,目不斜视且表情严肃地坐在车里。在太阳的照射下,他们的钢盔折射出刺眼的光芒。给我一种新奇,紧张但更多是震慑的感觉。同去的几个人都在猜,这就是万岁军吧。

    五月中下旬,部队开进北京。但都没在我上下班的路上。没机会再见。唯一一次下班受影响的是保定警校的几百个学生因北京警察的消极抗命而被调进北京,手挽着手组成前后三道人墙,守在木樨地长安街的丁字路口。试图阻止更多的学生和市民去广场。

    再近距离看见军人是六月二号了。早晨坐班车路过六部口路口还没到新华门的东向车道路边,看见很多人围着一辆有人的大轿车。不久,到单位,在侧门外看见十一个剃短寸头,身着白布衬衣,军(绿)裤,军球鞋但没领章帽徽,一看就是军人的年轻人手足无措的依墙而站。有人问他们站在那里的原因。没人回答。问部队番号,没人回答。反正是打死不说的那种。最后,看侧门的门卫大爷看着他们烦,出去告诉他们去北京市委找他们部队去。才有一个人仔细地问了怎么去北京市委。然后,这些人从我们单位消失了。

    后有人开始讲这些冒充平民的军人的来历。原来,凌晨三点多,有没睡觉的北京市民在建国门立交桥附近发现大批的身穿没领章帽徽,白衬衫,军裤军鞋,手拿工地上的钢钎或绳子甚至砖头,徒步急速向广场进发的军人。老百姓试着阻拦军人的前进,同时尽量召唤更多的市民一起来阻拦军人。军人过了东单路口,过了王府井路口。终于在纺织部门口那路口被老百姓和从广场冲过来的学生给拦下来了。于是,一场“平民”和学生之间极可能发生在广场上的冲突就这么被北京的老百姓和学生联手给灭了。

    下午下班回家,路过新华门附近,早晨那辆大轿车还停在原地。我也有机会能多看两眼那车和车上的人了。车上的人一看就是穿了便装的军官。与早晨路过时不同的是,有一挺机枪架在了车顶。旁边还有子弹箱,钢筋,绳子等。一条子弹链被很显眼地挂在旁边的树上。一个学生模样的年轻人在大声的向围在车周围的人讲着什么。车上的军人面无表情,庸懒的坐在车里。马路上的北京市民骑着自行车单脚撑着地,看似饶有兴趣地看着机枪和子弹。。。。。。

    为了满足俺强烈的八卦心理,六月三号,我特意骑车去上班。也特意停在那大轿车那儿,听车顶上的学生用嘶哑的声音在向老百姓讲那车的来历——前一天凌晨化装成老百姓的军人在长安街上从东西两个方向向广场进发,意图制造混乱以达到给政府有借口介入,进而清场的目的。。。。。。

    当天下班回家,那车还在原地没动。车顶还是机枪,子弹,钢筋等。车里的军人见少。车下还是一群围观的老百姓。可耳朵里传来的是北京市政府发布的要求学生退出广场,市民晚八点后不要上街的宵禁令。

    有人信吗?反正我那会儿是不信。

    晚饭后,陪一当天刚坐火车从上海到北京的美国来的亲戚在我父母家打麻将。到了晚上十一点多,突然听到“哒哒”“哒哒哒哒。。。。。。”。跑到大街上,到处都是懵圈儿的人。十二点半左右,开始看见有人光着膀子,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用三轮车拉着一满身是血的,不知死活的人往北大疾驰。。。。。。

    忘了是6号还是7号,我骑车去上班。记得到白石桥还没什么太大的异样。甘家口就已明显给往日不同了。马路上到处是砖头等物件,路边有一些被遗弃的自行车。那景象已经比我小时候跟我的舅舅们去北大清华看武斗时的景象还乱。再往南,钓鱼台国宾馆东墙外的植物从里也是乱七八糟的,有很多遗弃的自行车等。再往前,到了三里河,场景比甘家口要更严重一两个量级。再往南,到了木樨地路口。整个就是一war zone了。

    上了长安街往东,燕京饭店门口的路边,稍微大一点儿的物件包括公共汽车,水泥隔离墩,轮胎等被堆在长安街上。看的出,是试图阻止坦克和军车向广场前进。

    一路向东,长安街上到处是小时候电影里看到的扫荡后的景象,和不知所措,惊魂未定,三三两两交头接耳的市民。到了西单路口,看见一辆联体的公共汽车被烧的焦黑,只剩一空架子横在西单路口以东的长安街上。再往东,有几辆被烧的军车歪七扭八的停在长安街上。最靠近电报大楼的那辆军车的窗框上,一个肩带少尉军衔的军官(已死),被一根绳子套在头上。然后挂在车窗框上。军帽被歪戴在他头上。。。。。。

    再往东,前两天停在六部口和新华门之间的那辆被平民截停的运送武器的军车已不见了。但到了新华门往东的那个路口,就看见一群一群的持枪军人一字排开,形成前后两堵人墙,不许人出进。我走近当兵的,军人很警觉,制止我继续前行。我掏出工作证,说:我要过广场去上班。答:不行。我趁机往广场里看,里面的军人贼多,密密麻麻的。但都是很整齐有序的抱着枪坐在地上。靠近广场中央那儿,空出很大一块空地。几架军用直升飞机用那空地在轮流起降。。。。。。

    没辙,围着故宫绕一大圈儿。终于到了单位。但基本也到了午饭时间。正吃着,有人嚷嚷,有坦克过来了。于是,所有人全跑到单位大门看热闹。只见从东单方向开来一路长长的军车队,向广场方向行进。最前三辆是坦克,然后是若干辆卡车拉着炊事车,然后再是坦克。。。。。。大概共有四五十辆。每辆坦克有一兵持枪露出头在观察。我们旁边一个退伍的坦克兵在给我们讲怎么从车身的编号看坐的是哪一级的官儿。突然,看见单位前面的植物从里有人一边在地上找砖头,一边高声的骂:我草你大爷的,当兵的。。。。。。。说时迟那时快,突然看见一辆坦克上当兵的转身拿枪指向发声的方向。我们所有的人马上被吓的全跑回楼里。。。。。。

    后听说崇文门立交桥有士兵被老百姓抓了吊死在桥上。于是,特地跑过去看热闹。可并没看到传说中的景象。于是掉头走二环回家。路过电报大楼时,看见那死了的少尉军官的尸体还在原地。可不同的是:他的军装和里面的白衬衫已不再是系上的,白花花的肠子已从他的肚脐眼流了一地。。。。。。

    我出外“侦察”了一番,回到我父母家向他们汇报了所见。大家一致认为时局不稳。特别是那个美国来的亲戚,她是49年去的台湾。对枪声和动荡的时局很敏感,一直嚷嚷着要回美国。于是,第二天上午,我父亲替那亲戚打电话给美国使馆(那亲戚只会几句简单的英文),得知当天下午有美国使馆的车在语言学院门口接美国公民直接去北京机场回美国。。。。。。下午,老太太坐在我自行车的后架上,拿着一很小的随身行李,经过了空空荡荡的马路,到了语言学院大门,看到了有美国国旗的大轿车。我那亲戚总算是又回到了美国的势力范围之内。最后,和其他十几个人去了机场。我也算是见识了一下美国的组织,协调,和行动能力。

    如果没记错,张工应该是在六月九号代表戒严部队指挥部上了电视。这标志着军队已彻底控制了北京的局势。

    • 写了这么多啊,加精 +7
    • 历史会永远铭记。 +12
    • 五二零之后 我们都陆续离开了呆了很长时间的广场。 +9
      又饿又脏。回到了校园。也没什么人上课 终日无所事事。本以为这就结束了。但是六月一号以后, 不知怎么就又开始紧张了。大概是六月二号早上,我决定离开校园,回家。临走前,我和同学说 情况不妙 要出人命 我不在学校呆了。六月三号晚上(?)听见有枪声。我住在西郊附近的一个医院宿舍,我妈跟我说,你可以去急诊室看看,你可能这辈子都不一定见到真的枪伤。我不记得我去了。夜里我们附近倒是很安静。过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从我家窗口看到长安街上坦克列队经过。我和我同学打电话,她住在南礼士路,说她看见坦克车队的头开始出现。然后我就记得我爸很激动地在电话里和一个远房亲戚吵了起来,我爸说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学生。我爸是49年左右的党员,参加过当年的学生运动。记下来,再不写下来 细节都要忘记了。
      • 是,再不写,就真要忘的差不多了。 +6
    • 谢谢你的分享。触目惊心😭 “前一天凌晨化装成老百姓的军人在长安街上从东西两个方向向广场进发,意图制造混乱以达到给政府有借口介入,进而清场的目的”,这个是真的么? +1
      • 是不是意图制造混乱 只有历史可以回答。但士兵化装成平民进城是事实。大路都被堵了,军车很难进来。后来周边的开枪,也就是军车为了进城 +8
      • "前一天凌晨化装成老百姓的军人在长安街上从东西两个方向向广场进发"属实,”意图制造混乱以达到给政府有借口介入,进而清场的目的“纯属造谣;这是部队首长避免冲突的折衷方案而已,属于掩耳盗铃,效果不佳 +2
        还有一个未经证实的传言,戒严部队第一枪受害者是某部队大院的哨兵,被流弹打中腿部
        • 你家部队首长要避免冲突的折衷方案是拿钢筋,绳子,砖头甚至机枪化装成平民去广场对付手无寸铁的学生?文革中的军人去隔开武斗的两派是怎么做的?穿军装吗?赤手空拳吗? +8
          • 问题很好 可你问错人了 这个问题 类似董春瑞为啥不找足竹竿 诺曼底盟军登陆图个啥 为何不直接空降柏林?有啥条件办啥事 赤手空拳化装百姓徒步前进好不好这种问题诸葛亮能掐会算也不知到底管不管用 只希望在职权范围内能降低伤亡 减少冲突
            • 不用顾左右而言他了吧?我傻,就是理解不了部队首长派军人化装成平民,手拿可以伤人甚至置人于死地的枪,还是机枪去对付手无寸铁的学生,还要美其名曰是避免冲突这逻辑。连你党这么多年都在试图掩盖这事儿。没想到你“长发歌”能这么跳出来洗地的。服了你了。 +6
              • 😂化妆成平民百姓 咋拿枪?
                • 还嘴硬呢?没看我帖子里写的在新华门附近被拦下的大轿车车顶上的机枪,子弹箱,。。。。。。和穿了便装一看就是军人的人。对了,你可以说我没法儿证明那车是部队的。然后,再引申说,那些枪支弹药等都是广场上学生的。。。。。。你接着洗哈。 +7
                  • 长发洗地 +2
                  • 走过路过看到了就别错过 你往家顺了几箱?我嘴硬你手软 帽子🎩工厂大酬宾不要钱 咱正好凑一对. +2
                    顺便说一句,你对客观分析的主观成见,就跟你对藏人的成见同出一辙,跟你观点不同的的,不是妖魔化,就是洗地,你说几句,是口吐雪莲花,我说几句,就是活佛转世搬珠峰的雪山水洗天安广场的血
      • 我个人觉得这个解释我能接受。否则, 广场上成千上万的学生,去几百上千的军人没什么大用啊。 +5
      • Provocateurs. During the protests of Jan 6 and the 2022 Freedom Convoy, both regimes used provocateurs. +2
      • 当年俺了解到的信息是:部队原本是军装进入市区执行戒严任务的,但遇到了支持学生的民众强力阻拦。后来可能研究了对策,就采取脱下军装只着便装并分兵分路从各处进入的方式,怕惹起群众关注就小股行动且人枪分离(怕枪弹引发戒备和恐慌),到达位置后再恢复完整装备... +5
        • 可以说服我。人从东边儿进广场。枪从西边儿进广场。 +1
          • 俺的信息是各个渠道(香港报刊、小道消息、有北京关系的同事/朋友)综合而来,后来基本上可以证实军方就是采用了新的进城方式:换便装分散小股渗入,枪支弹药另外用车统一运入,到指定位置集中后再换军装拿枪弹,否则在半路上就被市民拦截了... +1
    • 不想回忆,未敢忘记。34年了,作为身处漩涡中心完整经历了整个事件的大三学生,我从未 +7

      和人聊过那几周发生了什么,事情发生后在父母忧虑的目光中我出于对家庭和未来的责任选择了沉默,然后就彻底失去了倾诉的欲望,甚至和父母、太太也没有讲过。只是在今年春节时候,和女儿女婿聊天,太太一句话触动了自己内心深处最讳莫如深的记忆,酒后的我聊起了自己那时候寄出去的两封遗书,聊起了事件中逝去的和沉沦的玩伴,潸然泪下。

      人过中年,心如铁石,我本以为过去的都已过去。我们同学也从来不聊这个,默契地选择了忽略。但灵魂深处那一幕幕场景仍然挥之不去,每到这刻仍会让我心悸。

      兄弟,你在天堂还好吗?时光轮回,扪心自问,这一切,值得吗?

      不值得,我一定会告诉你,不值得。

      See you again

      Wiz Khalifa - See You Again ft. Charlie Puth [Official Video] Furious 7 Soundtrack
      Download the new Furious 7 Soundtrack Deluxe Version on iTunes here: https://apple.co/3paGCzNSee Wiz on tour http://wizkhalifa.com/tourTag ‪#‎SeeYouAgain‬ on...
      • 我也不聊这些 今天被勾起来了。想回忆的时候 发现当年的很多细节都记不清了。拥抱一下
      • 鱼头好
      • 我的朋友,半导体所的陈X,就是个路人,身中三枪被杀。公司同事在酒店晚上探头观看,被一枪打中肩膀。 +3
        • 确实是屠城 +2
      • 莫名地心痛 +2
      • 问个技术问题 +1
        当时大学生的原始诉求是什么呢?
        • 抱歉,那些东西我早已不关心了。我只是为我的同学和朋友难过而已,也为了曾经的热血。俱往矣。 +2
        • 我凭我有限的记忆, +1
          试着回答小C哈。87 年,搞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揪出的人就是科学院天文台派出的当时任科大副校长的方励知,跟着吃瓜落的是科学院物理所派出的当时的科大党委书记管惟言。然后,胡耀邦因管制不利下台。应该是89年4月胡耀邦去世,北京的学生就跑到广场借悼念胡聚集。学生越聚越多。然后,就有了派代表和政府对话。派出的学生代表在人大会堂东门外还下跪了。政府的代表也管不了党的事儿。所以,对话后,学生反而是更不满了。赵紫阳前脚去朝鲜,家里马上发了4.26社论,一下把广场上的学生聚集定性为反党。于是,就全乱了。更多的学生去广场声援。到最后,五月十七,十八,十九三天,北京市民号称百万大游行去广场声援学生。那时,学生已经开始绝食了。后面的事情就都知道了。
          • 4.26 社论谁发的?
            • 人日
            • 李鹏 +1
    • 6月3日应该是星期五, +3

      我是5日骑车从五棵松向北去学校。绕道沿长安街到了接近西单的地方看了看,远远看见你说的挂在公交车外的的尸体了。另外在木樨地与钓鱼台的立交桥路口附近,看见十几辆被遗弃的冒着烟的装甲车,道路上横着一辆天蓝色的无轨电车,到处是水泥碎块。天上有直升机不断东西来往。

      那些装甲车是前一天被群众拦截在那里的,据说军人们当时主动弃车撤退了,车就被烧了。

      5月宣布戒严以后,进京的军队就驻在五棵松到公主坟沿长安街的那些军队大院里。6月3日晚8点左右军队开始沿长安街向天安门广场进发。军人坐在卡车上,卡车还有拖斗,大概是炊具之类。车队在万寿路附近就遭到群众拦截。那时天刚黑,我正在骑车回家的路上,亲眼看到一群警察挥着长木棍跑向拦截的人群。

      6月3日深夜,我在家里看书,听见噼噼啪啪的声响,开始以为是放鞭炮,然后听到人们的呐喊声,意识到这是在开枪。枪声响处,呐喊声更高,对我来说还是人生第一次。那种震撼和悲愤不可言说。

      6月4日早上八九点钟时候,忍不住出去看看。刚到长安街边,就看见十几辆装甲车快速向天安门方向开去。这些应该就是被截在木樨地烧毁的那些吧。

      那个时候,人们的失望和愤怒不可名状。我还同我的岳母当面争辩,她也算是老革命了,还是相信党。现在想想,是我幼稚了。可惜我已经没有当面道歉的机会了。

      • 星期六 +1
        • 谢更正。那样的话,我就是六四当天骑车看到的那些景象。我都是周日从家回学校。
          • 客气, 星期六, 有人洗地说开枪的命令是贼在服药状态下下达的, 因为贼老了, 需要服药来保持在人面前显得是清醒的,
      • 三环路上有许多被烧毁的二十四军的坦克和军车。据说,被烧毁的原因是当兵的手里有枪没子弹。(老虎被拔了牙。)木樨地和钓鱼台那里应该没有立交桥吧(至少那时没有)?
        • 也许我记错了,就是那个交叉路口。
        • 那时候那个路口没有立交桥,但木樨地附近应该是比较激烈的地方,20 22号楼这样的高干楼也被子弹击中的
          • 听说是在木樨地长安街丁字路口以西那儿,大群的北京市民曾试图用人肉堵在长安街上阻止二十七军向东挺进。随后,军人开枪,第一排的市民倒下,第二排不惧接着往上挺。枪声再响起,更多的人倒下。于是,老百姓鸟散。
        • 这是为什么,自己烧 +2
          • 有可能 +1
            • 历次重大事件中均有这种手法,栽赃陷害,装作受害者 +6
    • Thanks for sharing your memory! +3
      • 这是我在你自留地里注册了近二十年,开的第一个主贴。也谢谢你这么多年的坚持,给包括我在内的那么多人一个思想碰撞和分享生活经验的地方哈。 +10
        • Yeah, a lot a lot of collisions! :D
        • 每个字我都看进去了,你的纪录意义很大。 +1
    • 64后,中共高官开始找后路,怕被人民清算。连王岐山的老婆(姚依林的女儿)和习近平的姐弟等都移民美国。 +2
    • 再说两个刚想起来的不知真假的传说。 +1
      1)戒严后,北京老百姓里总在传军队有火并的可能。原因是陕西或山西有一个军在没有总参的命令情况下在向北京运动。严查之下,那个军是洪学智以前的部队,也是洪私下调动的。总参没办法,报到邓大人那儿。邓把洪臭骂一顿。。。。。。2)戒严宣布前的七八天,部队已经把战士手中的收音机全收走了。每天只能看中央台和读人民日报,外加听指导员讲北京动乱了。许多北京籍的兵已经嗅出了不对。部队一开始进京勤王,许多北京籍的兵就自残好留守驻地。这样,即不违犯军法,日后退伍回家也没包袱。
      • 简单查一下就知不真。洪学智的部队只能是四野43军,该军一路驻在海南,广东,广西,和洛阳。根本没在山西陕西呆过。
    • RIP。 +1
    • 记得柴玲后来说过学生的牺牲不值得,或者类似的话,一直不了解,现在有相同的看法 +2
    • 谢谢分享。 +12
      六四运动由反对贪污腐败开始,后来发展成为争取民主和自由的学生运动,并得到社会各界人士的广泛同情和支持。正是因为要求民主和自由,触犯了中共的底线,因此遭到残酷镇压。这也暴露了中共的统治是为其本身服务的,而不是为了人民。有关六四运动的信息在国内已经被彻底封杀,生活在海外的六四运动的亲历者和见证者把自己的所见所闻记录下来,即是对历史的一份儿贡献,也是对在运动中为国为民献身的死者的最好慰籍。
      • 也谢谢你也还在关心中国近代史上当权者一直试图掩盖的重大事件。 +1
        六年前,我外甥过来当小留。自我跟他约法三章后,他就急不可耐的问我6.4是怎么回事?我才知道国内下一代的孩子完全没听说过6.4。就好像不曾发生过一样。我再问你爸妈怎么说?他答:我爸妈,当年事发时是四年级要毕业的学生,告诉他,你出去后问你舅舅去。这都是怎么了?孩子不知道。知道的连跟自己的孩子都不敢讲。
    • 转载:六四现场,历历在目, 永远的心痛 作者:林彬 2012年6月4日 星期一 +4
      六四现场,历历在目, 永远的心痛   Date: 2016年5月3日   作者:林彬 2012年6月4日 星期一   来源:「争鸣」1999年6月号   【1999年5月24日讯】 「六四」虽然过去十年了,我作为「六四」事件的见证人之一,当时的情景现在想起来仍然是历历在目,惊心动...
    • 这件事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 +2
      复课后,很多同学都忙着搞出国。我的一个海外的远房亲戚主动说做我经济担保,对于学渣的我,突然出国变得可行了。
    • 北京小左:六四事件亲历记(摘录) +1
    • 【書摘】天安門事件中的鄧小平與李鵬:關鍵192小時 作者:戴晴
    • 六四事件:廣場備忘錄- BBC News 中文 |天安門|1989
      六四事件:廣場備忘錄- BBC News 中文 |天安門|1989
      1989年的北京,天安門廣場。中國政府動用軍隊,向手無寸鐵的學生和市民開槍,曾令億萬人充滿希望的政治改革戛然而止。 這個震驚世界的事件,如今在中國仍然是不能公開討論的話題。一場學生運動,為什麼以武力鎮壓結局?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訂閱BBC News 中文 YouTube:http://bit.ly/1wkHh5...
    • 从现在,倒推回去,发现所有的大事件,都不是偶然,每一步都是历史的必然。 +2
    • 我是5/27离京回家的。后来北京的同学说6/3老师叫他们回校开会,是要他们通知离校的同学回校上课。开完会他往家走,到西单的时候就听到枪声了。说是64,其实6月3号傍晚就开始了。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