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早上一睁眼,就有一瓶牛奶,送到嘴里。
做宝真舒服。
记忆中后院有棵枣树,(我外祖母丫鬟的儿子,我们叫哥。比我大十几岁)哥抗着我爬树。
到文革抄家,我哥一家搬走了。我外祖父母被赶到湖南。我回到了山的那一面。
林总摔机后(时间记不清,他摔机的时候,我在山里,可批林批孔的时候,我在北京借读)。他们被放了回来,我母亲(不希望我受苦)就把我给送回来。 那个时候没地方住,我党把他们安排在外交部的招待所。也就是原来的六国饭店。
我在帝国主义的“六国饭店”的大房间里住了半年,等他们被安置。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爬顶楼的旋转楼梯。后来他们被安置到后圆恩寺。后来又给了两套三居室房子。当然我是外孙子,也没有想过有我的份。
老房子是没了,老头胆小懦弱,估计从来也没有想过跟我党去要回那破房子。也想不到现在能值那么多钱。他后来没有受啥罪,每月钱不少不属于你的,就永远不是你的。
80年代末,我外祖父(他是民主人士)去世开追悼会的时候,一下子来了许多我党要员。
简单追忆往昔,这个时候才知道,他曾被我党利用,关系还不错。
嘿嘿。。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没有新中国,我16岁的礼物,就不是凤凰18型单车了。没准是台法拉利。我那傻爹妈啥都舍得给我买
嘿嘿。真想再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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