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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采访系列之 陈凯歌帮中国人找快乐

本文发表在 rolia.net 枫下论坛本月22日,陈凯歌陈红夫妇、影片监制黄建新清晨从成都飞临广州这个被陈大导形容为“资本主义的前沿”的电影重镇,准时在市一宫电影城与本市媒体见面,并在百名小提琴手的合奏中,走进榕泉厅与观众见面。下午,陈凯歌夫妇在下榻的白天鹅宾馆接受了记者的访问。陈凯歌谈得最多的是影片探讨的什么是快乐的主题,同时还幽默地申明自认演技不错。而陈红,谈到做老公电影的制片人时的自信,远远超过了对自己演技的自信。

陈凯歌:我是二类人才

“沉重”标签死死贴在我身上
记:你说想拍一个快乐的电影,但看完电影后,我依然觉得电影很沉重。您怎么看?
陈:我一点也不觉得这电影沉重。如果沉重的话,那就是你每天的生活都很沉重。因为,这是你每天都要遭遇的问题。我自己看这个电影时,是一种很享受的感觉。我不知道为什么你能看出沉重来?看来,沉重这个标签已经死死地贴在陈凯歌的皮肤上了。至少,从我目前接受到的信息看,不是这样的。我昨天就曾连续大声问了两次观众,喜不喜欢这个电影。回答“喜欢”的声音声若巨雷。

记:说它沉重,并不说明不喜欢。
陈:整个电影语言、摄影风格与以前完全不一样,我认为是极其流畅、轻松的。撇开这些不说,就说人物之间的关系,我觉得很多小小的细节里都有温暖。当然,电影里有一个大的对比,就是我们不得不追逐的名利,和人性良知的对比。所以,我们要培养我们自己的电影文化,就是在一个好看的故事背后的那一点感动,做电影,就要做这个,要不就别做电影。这是我的信念所在。

记:您说您的这部电影有尖锐性,您觉得尖锐在哪里?
陈:这不是一个你好我好大家好的电影。我不粉饰,我把我自己置身其中,我为什么自己演这个于教授?别人未必愿意演,这是一个很虚伪的人。大家都愿意演个英雄或正面人物什么的。我说我来吧。因为,我觉得我还是像写我那本书一样,我不怕剖析自己,甚至有些问题是针对我自己。我觉得我真的是以心换心地去拍我的电影的。我是一个非常谦退的人,但是我同时是一个有脾气的人。按照过去的标准,我只能算是二类人才。第一类是有能耐没脾气,第二类是有能耐有脾气,第三类是没能耐没脾气,第四类是没能耐有脾气。

生活中有大光明
记:怎么会从琴童这个题材入手?
陈:这个故事源于中央台的一个节目。一个四川的父亲带着孩子在北京学琴,他像有臆想症似的,说:我儿子将来是世界第一。而且他不是跟你逗,他是认真的,而他也根本不懂音乐。这就打动了我。最后那个结尾,比我的电影沉重多了。小孩天天去饭馆拉琴,有一天他跟他爸说自己不想拉琴了,想去做生意。他爸特别伤感,最后,他真让孩子做生意去了。我其实是有点矛盾的,我不想电影是沉重的,我想它快乐。生活中真的快乐被我们忽略了,我觉得很可悲。举个例子,有一次在日本吃饭,是一个特别小的饭馆,旁边坐着两中学女生,她们笑得太灿烂了,我听不懂,不知她们在说什么,我让朋友告诉她们,我很感激她们,她们的笑声让我觉得很快乐。我有小孩之后,体会特别深。小儿子特别憨态可掬,而且独来独往,自行其是,原来人的本真是这样的。哟,生活中有大光明哪。

记:所以,可不可以说这是一个探讨什么是真正的快乐的影片?
陈:我们是不是丧失了真正的快乐?这个问题,我们都应该问自己。我在英国拍戏,我就看到了特别多快乐的工人阶级:你有钱,那是你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有贵族口音,但我就这工人阶级口音。居然有55%的人把自己称为工人阶级。但英国没有55%的工人阶级,从这可以看出整个社会的心态是比较稳定,正常的。现在的中国,是拿一支棍在搅,整个是一桶飞速旋转的水。从这个题材,最能体现当代中国人追逐成功的心态。这也是尖锐性之一。我觉得大家总不能按照一种正常的方式去生活,文革的时候,政治斗争很厉害,大家特别怕从集体里剔出去,现在也特别怕从集体里剔出去,就是怕不能致富。其实是一样的东西。

记:的确,现在的人们往往把成功当成幸福。您的片子首次揭示了这个事实。
陈:是这样的。有人提出最后你为什么让小孩和父亲见了面了?法国的媒体说,这不是好莱坞的拍片法,这是一个人性宣言,他们父子就应该在一块儿。这个就是幸福。幸福是自己可以选择的,但成功有时是自己无法追逐的。我就一碗粥,一碗咸菜,但我幸福,只要我爱的人在旁边。

记:媒体说您由历史向现实转型,您认同这个说法吗?
陈:我不认同。你可以看得出来,这是一个靠细节取胜的电影,不是一个靠大的戏剧性结构去陈列的。那些点点滴滴的小细节是特别难以把握的,但我觉得我在这个片里做得挺好的,证明我是脚踏实地地生活在这个生活中的。说老实话,我过去老觉得这社会没文化,觉得我特别爱的那个文化让人给砍掉了,就像我小时候在云南西双版纳砍树一样,连根给砍了。包括我对北京改造,其实是特别有意见的。北京600年的文化,10年就没了。破坏是多么容易的事,我是因为这个原因,想做点旧梦,看看我们有文化的时候人是什么样子。但我们毕竟生活在这个社会里头,我们对这个社会应该有态度,应该有关切。这是我最终选择这个题材的根本原因。所以,有人问结尾的问题,我就奇怪:你为什么要藐视普通的感情呢?

我申明我演得很不错
记:很多媒体似乎对您在片中的表演不认同,您自己认同这种看法吗?
陈:不是。这是我遇到的最大的矛盾。我始终保持着谦虚的美德。真的,你一谦虚吧,一说演得不如专业的,别人马上就来了:这是他自己说的,他演得不好。所以,我再次特别在广州为自己申明:我觉得我演得相当不错。

记:谈谈对票房的期待?
陈:我不期待出现奇迹。我们在一步一步地做,我相信会有好的口碑。我们的投资规模决定了影片是安全的。

我希望参加奥斯卡
记:听说《和你在一起》要参加奥斯卡,有这回事吗?您对参赛怎么看?
陈:参加奥斯卡没什么不好。我觉得在这个行当中间,要有自己的操守,要有所不为,有所为,但我们不能骗自己。这就是一个名利场,你不要以为是学术研究。只是你在这个名利场中,对这事儿要有自己的态度。当然,我们希望把中国的市场做大,这是我们真正的愿望,但是在实现这个真正的愿望的时候,我们要不断地摸索这路怎么走。我在好莱坞工作过,我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但你不能因此就说:那算个什么东西?或者说,我想都没想。我想,我都不一定有机会。这是个政府行为,要提名奥斯卡外语片,必须有国家主管部门的推荐才行。不是想去就去得了的。我是有这个想法,但我不是决定人。

陈红:做陈凯歌的制片不容易
记:这个角色与你以往的角色都有很大不同,很多人一下都没认出你来。从造型和角色的拿捏上,你是怎样做到的?
红:当这个故事在陈凯歌脑子里有了一个模型的时候,他就确定了王志文、我和刘珮琪。虽然刘珮琪是小人物专业户,王志文身上本身也有桀傲不驯的东西,我身上可能也有直来直去的东西,但这些角色远远地在河的对岸,我们不知道怎样划向彼岸。所以,我们其实是经历了一个很漫长的过程。为此,我还染上一个嗜好,就是专门往酒巴、夜总会里钻,去观察莉莉这样的人物。包括我们后来去日本,虽然片子已经做完了,我还情不自禁走到银座去看那些女郎。而在我的准备过程中,有一个质的飞跃,还要感谢韩国的河龙水造型师。在造型做出来之后的一瞬,我突然觉得自己找到了支点。

记:演莉莉对你来说最大的难度在哪里?
红:凯歌当初定的调子就是要达到在浪漫和现实之间自由穿梭。我们每个演员都要求在虚和实之间达到平衡。最难的也就是这个转换中的分寸感。莉莉身上有很多故事,她骗过很多男人,她也被很多男人骗过;她渴望爱情,但她又不相信爱情。在这个故事发生之前,她的生活就是醉生梦死。可是当小春走近她的生活之后,她发现人的生命不仅只有物质一根支柱,她还发现了良心,真诚、善良。

记:你在其中占的戏份不是很多。以后有没有可能专门为你量身定做一些类似的比较复杂的角色?
红:我们倒好像没有这样的工作习惯。如果有的话,我和凯歌结婚都有7年了,在《和》片之前就应该有了,但这是我们第一次合作拍电影。我们是以一个大家都有表达冲动的题材做基础,而不是为某个人。

记:你对自己演技如何评价?有媒体对你演技有不同看法,你怎么认为?
红:我对自己从来没有什么评价。我喜欢演那种情感很浓烈的,而不是逆来顺受的、很压抑的角色,向太平公主就是这种。可能跟我自己的个性有关。像很早我演的琼瑶剧《水云间》里的汪子璇那个角色,敢爱敢恨,很有冲击力。而我做演员这么多年,很愿意听到不同的意见。往往是人家的批评,最能促进我进步。因为我这人很好强。我听了这样的意见,会要求自己在下一步戏里准备工作做得再充分一点。可是对有些报纸在片子还没剪就说我演技遭批判的说法,我很表示怀疑。我不知道这样的说法是从何而来。

记:你对自己制片人的工作完成得满不满意?
红:说真心话,还算满意。因为这毕竟是我的第二部戏,而且是和陈凯歌合作,要做他的制片是很难的。这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国产片,片比一般都是1:4,可是,他一上来就跟我说:陈红,对于我来说没有片比这回事。但是钱又只有这么多,很多规则又不能强加于他。怎样既符合他的要求,钱又不超出预算,我觉得是件不容易的事。但我基本上还是完成得非常好。更多精彩文章及讨论,请光临枫下论坛 rolia.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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